就像是催情的藥劑。
無時無刻不引誘著她。
十分鐘後,從周肆野房間腿軟著出來的黎煙,臉色又羞又急,她擦拭了一下越發紅潤的嘴角,往廚房走去。
“王媽,肆野的藥準備好了嗎?”
王媽正在熬製著中藥。
整個廚房都彌漫著苦澀的藥香。
王媽顫顫巍巍抬起頭,眼裡一片和藹。
“黎小姐,都好了,勞煩您將這藥送過去。”
說著,就將藥遞到黎煙手邊。
一抬頭,黎煙脖子上碩大的草莓映入眼簾。
王媽忽然緊閉雙眼。
見狀,黎煙手臂一顫,看著她怪異的動作,嗓音抖道,“王媽,您是怎麼了?”
王媽雙手離開碗,雙手捂著眼,可那上揚的嘴角將她的情緒儘數泄露。
“沒事!沒事黎小姐,您去照顧少爺吧!要是您親自送藥過去,少爺一定很開心。”
黎煙端著藥走回房間。
門前有個明清時期的瓷器,晃著人影。
黎煙像是想到什麼。
急忙走回自己房間,來到洗手間。
隻見那鮮紅的嘴唇以及略顯淩亂的衣裳!
還有脖間那欲蓋彌彰的草莓!
該死!
該死的周肆野!
周肆野發現這兩日都不怎麼見黎煙的蹤跡,並且她在躲著自己。
每日將藥送到房前,要麼找借口開溜,要麼就說工作還有事情要忙。
今日一早。
黎煙又去王媽那兒拿過藥就往屋子裡送。
話還未說出口,就聽見浴室內一陣悶響。
黎煙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藥碗,來到門前,著急問道,“周肆野!你沒事吧?”
男人低喘呼吸,急促了幾秒,才說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