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對。
“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就不要再去猜測其他的可能，就算他來找你，那又能怎麼樣呢？”
黎煙這話算是問到程瑤瑤的心裡。
其實程瑤瑤知道兩人是不可能。
可她心裡還是舍不得。
她雖然已經快二十八，可昨晚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她想了許久的第一次，最後竟然這樣稀裡糊塗地交了出去。
自以為自己接受了新思想，不會被這種東西繼續糊弄，可真的到了自己身上，程瑤瑤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痛。
程瑤瑤看著她手裡的藥，沒有多想，直接一口咽了下去。
“你說得對，煙兒，大不了，我就當作昨晚叫了隻鴨子！反正他的技術也算不錯。”
程瑤瑤洗完澡，昨晚是在徹底清醒的情況下做的。
她從最開始的痛苦到後來的享受，心中都是無比留戀。
而痛苦，是留給清醒的。
見她能夠想開，黎煙才咧嘴一笑。
“對，再過幾天我就要去巴黎，你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反正，就當作自己和他從來都不認識的樣子！”
見程瑤瑤這樣，黎煙也不好意思用自己的事情麻煩她。
今日蕭嘉佑的話讓她心中有了警惕，可並不代表，她就會原諒周肆野。
再多的苦衷，也沒有她心底的苦。
黎煙也不想再做飯，乾脆就隨機點了一份有堂食的外賣。
兩人蹲坐在家裡的客廳中，暖暖的空調吹在身上，忽然有了當初那種愜意的感覺。
“瑤瑤，今天我見到周肆野了。”
黎煙還是忍不住將自己內心的感受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