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待了沒多久之後,葉嬌蘭就借口要回去了。
一回去,她就讓婢女去給她拿來一些筆墨,她找了個要作畫的借口,就將侍女給趕到了屋外去。
這些動靜,當然逃不過謝淵止的眼睛。
他知道葉嬌蘭還挺聰明的,有幾分過目不忘的能力,但是遠不及柳芙蕖。
為了讓她能夠多看自己那張防布圖,他甚至還給了她諸多來書房的借口。
聽說她要做畫,謝淵止便派人去送給了她上好的筆墨。
當夜,這還是自從謝淵止帶葉嬌蘭回來這麼久,第1次光明正大踏入了柳芙蕖的院落當中。
一進門,男人便將女子抱在懷中,
“卿卿,往後咱們終於可以不用再偷情了。”
一開始偷偷摸摸的時候,謝淵止還覺得很刺激。
但是久而久之,就開始不喜歡了。
因為他不能在這裡留宿太久,太久的話就會被葉嬌蘭發現,到時候之前做的那一些防設,就全部功虧一簣了。
最近這一個多月以來,每次來這裡,就隻能溫存一小會兒,很快便又要離開了。
“那挺好。”
柳芙蕖點了點頭,麵上卻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情緒。
謝淵止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見她的情緒很是平淡,便對著她詢問道:“卿卿,你是不是不愛本王了?”
“殿下怎麼會這麼想?”柳芙蕖對著眼前的那男人詢問道。
“我們能夠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你難道不高興?”
柳芙蕖疑惑開口:“我們難道不是一直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嗎?”
他們都已經成婚了,如果這都不算光明正大在一起,那算什麼?
“這與之前可不一樣。”謝淵止道:“最近這一個多月以來,本王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全都是拜那個女子所賜。”
“不過,本王已經與她說好了,過兩日就送她離開京城了。”
“知道了。”柳芙蕖對著謝淵止道:“那殿下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有。”
“什麼?”柳芙蕖環住男人的脖頸:“隻要殿下開口,若是我能夠做到的話,必然不會推脫。”
“我。”
“殿下是什麼意思?”
“不是問我有什麼需要你做的嗎?”
柳芙蕖差點沒忍住紅的臉,雖然她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語出驚人。
“那好啊!”柳芙蕖笑眯眯地答應了下來。
“那今日,我要在上麵。”
她的體力自認為還是挺不錯的。
半個時辰之後。
覺得自己體力不錯的某個女子,終於倒下了。
她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肢,對著眼前的男人道:“殿下,我不行了。”
柳芙蕖癱軟在床榻上,幾乎軟成了一灘水。
這也太累人了,真不知道平日裡的時候,這個男人是哪裡來這麼多的體力,能有時候能挺上一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