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淵止如願以償,帶著柳芙蕖離開後,來到了駐紮的營帳附近。
他的手中,拿出了一根金色的簪子,遞給了麵前的少女,開口道:“你看一下是不是這一根簪子。”
“那人如何了?”柳芙蕖接過,順口詢問道。
既然簪子找到了,那人肯定也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是死是活。
“死了。”謝淵止答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本王一定會繼續追查下去,給你一個交代。”
涉及她的事情,謝淵止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當然,如果換作是旁人的話,他未必會如此上心。
柳芙蕖握著手中的簪子,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確實是許嵐雅的首飾。
她繼續問:“他是如何死的?”
早知道這人會死,之前她就事先留一個活口了,若是射中了那人的腿,不至於叫他直接死了。
也不像這樣如此難以追查下去。
人都已經死全了,想要找到證據,實在是難上加難。
“確實是被人給殺死的,雖然痕跡並不明顯,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之前這一根簪子並沒有插到致命的位置,應該是被人又用力刺入了脖頸幾分。”
“那人臨死前,有掙紮的痕跡,周邊被人刻意掩飾了,因為急匆匆的,還是能夠看得出是他殺。”
他知道柳芙蕖心中的疑問,人不可能就這麼平白無故死了。
畢竟他之前還跑得那麼快。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給殺了。
並且那個凶手應該就在行宮當中。
一時間,柳芙蕖也想不出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誰……
如果說凶手是宋祁或者是柳詩音的話,一路上,赤炎都在監督他們,那麼他們未必有作案的機會。
但出於懷疑,柳芙蕖還是詢問:“王爺,當時宋世子還有他身邊的那位柳姑娘一直都與赤炎一起回來嗎?”
“赤炎。”謝淵止喊了一聲。
赤炎立刻恭敬上前,對著柳芙蕖開口道:“回郡主,宋世子並未與我們一同回來,因為那位柳姑娘受了傷。”
赤炎將柳詩音究竟是如何受傷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如今的柳詩音,怕是還躺在床上難以起來。
聞言,柳芙蕖心中的疑慮消失了一些,但卻並未完全打消對宋祁與柳詩音的懷疑。
就算柳詩音受傷了,也不代表他們身邊無人可用了。
明麵上與自己有過節的人就這麼多,但是她更怕的是那種躲在背地裡,想要暗算她的人。
若是如此,才真叫人防不勝防。
“是不是她,到時候我前去會會就知道了。”柳芙蕖道。
如今比試結束,她們獲得了第一。
宋祁與柳詩音等人,已經輸了。
那可是五千兩銀子,夠他們大出血的了。
柳芙蕖心中已經在想著什麼時候去找柳詩音了。
就算她受傷了,她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雖然罪不至死,但是一再挑釁她,也實在是讓人厭煩。
若是沒有了銀子,她倒是要看看,他們究竟還能如何蹦達起來!
剛想著,柳芙蕖便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側目看去之後,便撞見了一雙幽深憤然的眼神。
那雙眼神冷冰冰地看著她,眼底夾帶著幾分怒意。
那模樣,看起來倒是襯得她像是個負心人一般。
柳芙蕖心中沒什麼情緒起伏,望著麵前的男人,道:“王爺,那我便先回去了,若是有什麼消息的話,勞煩您差人告知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