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柳芙蕖看向春蠶:“還有,想要證明昨晚柳姑娘並沒有出現在這裡也很簡單,春蠶,去。”
柳芙蕖隻用一個眼神,春蠶便立即心領神會,朝著柳詩音那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見此一幕的柳詩音,想要往後躲。
宋祁也像是發現了什麼,連忙朝著柳詩音那邊伸出手去想要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就在這時,一道淩厲的勁風襲擊了過來,他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對於危險的感知力超於常人一些。
他下意識避開,手臂卻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一片碧綠的樹葉,打在了樹枝上,因為速度太快,所以那樹葉幾乎沒有沾上半點兒的血跡。
因為宋祁的停頓以及避開,所以柳詩音一下子便被春蠶遏製住了手腕!
春蠶跟在她身邊已久,也陪著她跟在師父的身邊學藝。
醫術可是要比普通的大夫還要好一些。
柳詩音想要掙紮,卻哪裡敵得過會武功的春蠶?
緊攥住柳詩音手腕的春蠶,已經把到了她的脈象,不過因為不確定,所以又重新把了一次。
這時候,手臂受傷的宋祁再度過去想要將柳詩音給拉過來,已經達到了目的的春蠶,也不在意,反而是一把推了柳詩音。
就她這種腦子,還想要算計她家小姐?
簡直是可笑!
柳詩音一個踉蹌,瞬間跌倒入了宋祁的懷中。
她看向春蠶,眼底一抹怨毒的神色一閃而過,恰好被對麵的柳芙蕖以及韓詩悅等人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隻是一閃即逝。
她在心中惱怒暗罵:這個該死的賤婢!竟然敢如此對她,等她有一朝得了權勢,定然叫這個賤婢生不如死!
“柳芙蕖,你不要太過分了!”宋祁望著柳芙蕖,連名帶姓,足以見得此時的他,怒意已經湧上心頭。
但柳芙蕖又豈會害怕?
既然她已經這麼做了,便萬萬沒有害怕的道理。
“宋世子放心,更害怕的還在後頭呢。”柳芙蕖勾唇一笑,平靜自然地回答了宋祁一句。
方才看見春蠶麵上露出的神情,柳芙蕖便知道了。
還未等她開口,春蠶便走到了柳芙蕖的跟前,道:“小姐,方才奴婢已經給柳姑娘把了兩次脈,柳姑娘如今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此話一出,瞬間驚到了在場的人。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柳詩音與宋祁的身上。
隨後,又落在了她肚兜上的血跡上。
這一刻,眾人的眼神已經了然了。
“你胡說!你如何得知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你不過是一個奴婢,竟然敢如此誣陷人,我雖然是一介孤女,卻也不是你這個奴婢能隨意汙蔑欺辱的!”
春蠶冷笑著回應道:“柳姑娘不也是學醫的麼?如何會不知道,把脈能夠把得出來女子是不是處子之身,還是說,柳姑娘的這一身醫術,不過都是徒有虛名罷了!”
把脈,不僅可以看出女子是不是處子之身,也能夠把出男子元陽是否還在。
“我的醫術,雖然不如我家小姐,卻也比大多數的大夫要精湛一些,何況,我可是給柳姑娘把了兩次呢,斷然不會錯。”
頓了頓,春蠶看向臉色煞白的柳詩音,道:“若是柳姑娘實在不相信,也可以讓我家小姐親自把脈看看,畢竟您應該也聽說了,我家小姐可是雪女神醫的徒弟呢。”
柳芙蕖的醫術,比起師父風挽落,幾乎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何事如此爭吵?”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