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因為你太過分了,前麵的那一個村子,家家戶戶幾乎都被你打砸了個遍,我於心不忍,所以才提議你到這個村子裡來,像你這種人,如果我提議讓你不動手的話,你肯會聽我的話嗎?”
“嗬!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分明是你自己也玩夠了,所以才提議讓老子到這裡來的,你小子心裡一直挺陰暗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錢天賜冷冷地盯著他,他不過是礙於他家的權勢,所以才一直巴結著他。
好多的主意,都是他不經意間提出來的。
柳芙蕖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狗咬狗。
麵色淡定,看夠了戲份之後,便對著兩名婢女道:“夏桑,冬蝸,還不快動手。”
“是,小姐。”
聽到了這句話的夏桑,立刻走上前,開始動手了起來。
這荒郊野外的,雖然到處都有人家,不過我還是有不少的樹木,隨便提過來一根,便能夠打斷他們的手腳了。
夏桑與冬蝸二人,一手拿著一根新鮮木棍。
因為新鮮的木棍,才不容易被打斷。
如今二人的重要部位受了重傷,鮮血染紅在他們屁股下麵的地上,想要爬,逃離這裡,但此時的他們連爬都難以做到。
隻能看著夏桑與冬蝸,慢慢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他們眼底愈發恐懼了起來。
卻無濟於事。
兩根粗壯的木棍,各自落在了他們的腿上,木棍落下的時候,他們的腿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那是骨頭斷裂發出來的聲音。
兩條腿都被打斷了之後,木棍又落在了他們的上肢當中。
骨頭清脆斷裂的聲音,不僅不遠處的柳芙蕖聽到了,就連不遠處的那一群村民,也清楚地聽見了,足以見得,夏桑跟冬蝸用了多大的力氣。
被打斷了手腳之後,兩人很快便暈了過去。
而此時,不遠處的那一群人,正打算偷偷逃跑。
卻被柳芙蕖給叫住了。
道:“等等,把你們家的兩位公子給帶走吧,告訴你們家的主子,回去之後,我就在漢中酒樓等著他。”
漢中酒樓,乃是漢城當中的一家老字號酒樓,規模並不算是非常大,但是經營多年了。
那幾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來,把錢天賜還有張玉龍給帶走了。
萬一他們兩人就這麼死在這裡了,他們也彆想好過。
人活著,他們好歹罪不至死。
何況,如今這個女子還大放厥詞,說要在酒樓當中等著他們去找她算賬,回去之後,他們也算是有了個交代。
他們立刻扛起了錢天賜與張玉龍,朝著城中那邊的方向返回去了。
不一會兒,四周圍便寂靜一片。
若不是地上留下來了一小灘的血跡,以及自己被打砸的那小攤子,恐怕無人察覺到,這裡不久之前究竟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