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恢複記憶之外,他們想不到還有什麼原因了。
“是的,前兩日小妹一直幫針灸,今日又針灸了一次,方才不久之前,已經恢複了不少的記憶,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經想起來了。”
柳謙之起身,對著許侍郎以及許母開口道:“許叔,許姨,是謙之對不住你們,也對不住嵐雅,日後若是有何要事,你們隻管開口,我定然會儘力相助。”
說著,他便對著麵前的二人行了一個作揖禮。
看見這一幕,許夫人的內心卻不由得一陣泛酸。
對於柳謙之的話,許夫人並沒有多少懷疑。
因為她也了解柳芙蕖的醫術,十分高明,怕是連宮中的那些禦醫都難以比過。
“唉,起來吧,算了,如今嵐雅都已經離開京城了,是你們二人之間有緣無份,我也認了!”
“咱們還是儘快退婚吧,我們還有事,想儘快趕回府上去。”
“嵐雅走了?她去哪兒了?”柳謙之聞言,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一想到許嵐雅是因為自己才離開的,他心中的那股愧疚感,也就越發濃重了起來。
是他耽誤了她。
“不知道。”許父聲音冷淡的回答。
縱然柳謙之的態度有多麼地真誠,許父還是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