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殿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九師妹就算不為了自己著想,也應該為身邊的人想想才是。”
女子口中的威脅之意很是明顯:“對了,我還聽說了,柳將軍今日喜得麟兒,真是恭喜了。”
一瞬間,柳芙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殺意。
“你要是敢動我身邊的人,你可以試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師父還沒有離開京城,到時候,你說她會不會親自動手清理門戶呢?”
其實他們幾個徒弟都知道,他們師父的身份也並不簡單。
“南心月,你如果不想被廢的話,最好給我安分守己一些,彆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柳芙蕖的眸色冰冷,威脅的語氣十足。
聽到風挽落人竟然還在京城當中,南心月的臉色果然不太好看了起來。
這輩子她最懼怕的人就是她師父了,倘若,自己如果真的再傷及無辜的話,師父很有可能真的會廢了她。
當初將她逐出師門的時候,她就已經說過了,留著她的武功跟醫術,是給她一個機會,倘若她還執迷不悟的話,到時候風挽落將會收回自己當初所教給她的一切,包括醫術與武功。
“明明是你將太子妃姐姐給藏起來在先,師父就算知道了,難道還能不分青紅皂白?”南心月冷笑:“況且,我如今已經不是她的徒弟了,她也沒資格管我太多了。”
說到後麵這一句話的時候,南心月幾乎是咬牙切齒地。
如果不是因為柳芙蕖,當初自己又怎麼可能會被趕出師門?
“我說了,不是我。”柳芙蕖的眼底,劃過一抹煩躁的情緒。
他怎麼這麼久還不來?
再不來的話,她就要被他們給逼著現出原形了。
柳芙蕖知道他們猜到了趙風玲是自己帶走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隻要她咬死了不承認,他們也不能如何奈何她。
這要是打起來的話,自己也未必會輸給他們。
“四弟妹,孤再問你最後一遍,若是你還不願意把風鈴給交出來,那便不要怪孤不客氣了:”
“不知道,皇兄是想要如何不客氣呢?”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了一陣沉穩的聲音。
男人從外頭走了進來,目光與太子直視:“無端扣押本王的王妃,太子皇兄還真是好樣的。”
謝淵止握住了柳芙蕖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彆怕,本王來了。”
柳芙蕖頷首,對著謝淵止道:“殿下,他們非要扣留我在這裡,逼迫我說出風鈴的位置,她都已經被某些人給害死了,作為罪魁禍首,反倒是想將旁人給牽扯進來,真是好不要臉!”
“嗯,確實是不要臉。”謝淵止附和了她一聲,望著她薄唇含笑,轉頭看向太子的時候,一雙深邃的目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