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男人吹滅了旁邊的蠟燭,隻留下了一盞小小的燈。
他攬住了女子的腰肢,吸吮著女子身上那股甜膩的味道。
也不知是不是懷有身孕的原因,所以她的身上似乎多出了一股奶香的味道。
他的手隨之很自然地攀附上了女子的玉峰。
“最近這一段日子,風鈴又長大了不少。”
趙風鈴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紅了起來。
果然,她就不應該怎麼輕易的原諒這個男人。
她抬手,撥開了男人的手,音色聽起來有些不穩:“你若是再如此放肆的話,就出去睡好了!”
該死的男人,明知道她如此的情況不能亂摸,竟然還故意如此。
懷有身孕之後,趙風鈴有時候在夜深的時候,偶爾會有比平日裡更加多的需求,但她都忍住了。
如今謝溫行就在旁邊,雖然今夜不似平常,但她就算想要,也不能亂來。
畢竟剛剛不久之前,還動了胎氣,亂來的話,待會兒肚子裡的孩子怕是彆想要了。
趙風鈴可不想因為這檔子事讓自己後麵一段時間都躺在床榻上過日子。
“好了,孤不碰你就是了。”謝溫行見好就收:“孤攬著你睡,自你離開之後,孤便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如今的一切,對於孤來說,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失去的東西,失而複得。
謝溫行從來沒有如此,因為一個女子而失了分寸。
為她一夜白了發。
後麵即使知道了她還活著的消息,但是因為還沒有找到她的身影,他也一直睡得不安穩。
如今……終於找到了她!
今夜,想必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門外。
幾個侍女守在門口,相互對視:“你們說,姑娘會不會跟太子從歸於好?”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若是沒有和好的話,太子如今應該都已經被趕出來了。”
“這屋子裡的燈好像都滅了兩盞,二人怕是早就已經睡下了。”
“雖然姑娘跟太子在一起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但是就這麼輕易就原諒太子了,怎麼這麼不得勁呢!”
“算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太子,咱們能如何?不過,我覺得姑娘確實不該這麼輕易就原諒他了。”
她們看見趙風鈴一個人在深夜裡垂淚,便覺得很是心疼。
若不是被逼急了,趙風鈴怎麼可能為了逃離他而假死,把自己弄到那般落魄的境地,隻為了能夠離開他。
“咱們要不要賭一下,看看太子會不會被姑娘給趕出來?”
“我賭太子不會!”
“我也覺得不會。”
開口說要打賭的侍女:她也覺得不會。
這一夜,太子果真沒有從趙風鈴的房間出來過。
……
山下。
晉王府。
今夜,柳芙蕖有些失眠了。
她坐在窗邊,窗外冷風拂過,院子外麵光禿禿一片。
這個時候,京城內的花兒幾乎都已經死了,隻剩下梅花綻放。
她遙望著某個方向,對應的位置,剛好是三清觀那邊。
柳芙蕖道:“殿下,你說如今太子是不是已經跟鳳玲重歸於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