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坐著,乾瞪眼?
這氣氛不會很詭異嗎?
忽地,段妄川又突然笑著說,“哦,想起來了,他好像說了一句。”
“說了什麼?”
我難掩緊張地看著他,呼吸頓時有些發緊。
“他說,等你醒了,叫我把紅糖薑茶熱熱讓你喝了。”
說著段妄川拿起桌麵上的紅糖薑茶,問我,“還喝嗎?”
我表情黯淡了下來,搖了搖頭。
段妄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起身,直接把那杯紅糖薑茶倒了。
“你倒了做什麼?”
我有些急了。
段妄川回頭,一臉無辜,“不是你說不喝嗎?”
“那也不用倒了呀,我隻是說現在不想喝。”
我欲言又止。
怎麼說,那也是小叔給我泡的。
他很久沒有給我泡過了。
“已經倒了,想喝,我給你泡。”
段妄川眼眸一彎,薄唇輕勾。
......
經期第二天我就基本沒什麼事了。
但我沒有想到,沈牧野又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自從我搬出去自己住之後,他找我找得越發頻繁了。
一進門,他就問我,“他呢?”
我愣了愣,“你是說對說段妄川嗎?他出去晨跑了。”
他一直就有這個習慣。
沈牧野注視著我,“身體好點了?”
“嗯。”
我垂頭,心情有些提不上來。
沈牧野也沉默了很久。
屋內的氣氛莫名地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