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流血了!”
我臉色煞白,顫抖著抬起頭。
沈牧野起來衝過去把男人撲倒,強行按在了地上。
奪走了他的刀扔在一旁。
可能是手受傷的緣故,沈牧野的臉色有些慘白。
可他依舊死死地按著男人,不敢稍放一絲力氣。
我趕緊撥了報警電話。
“啊啊啊啊我殺了你,殺了你。”
一直到警察來,那個男人都瘋瘋癲癲的大吼大叫。
沈牧野手傷勢不重,包紮了下,沒什麼大礙。
警察說,懷疑這個男人精神不太正常。
找上我,隻是概率事件。
我臉色沉重開口,“他知道我的名字。”
“他知道我叫溫瀾。”
我又重申了一遍。
兩個做筆錄的警察相互對視了一眼,“好,這事我們會跟進調查。”
回到別墅,我一直心神不寧的。
沈牧野連喊了我好幾聲。
“瀾瀾。”
“嗯?”
我茫然地抬起頭,“小叔你喊我?”
沈牧野看著我的臉龐,眸底掠過幾分複雜,“嚇壞了?”
我搖了搖頭。
我隻是在想,那個神經病今晚把我摁在那裡時說過的話。
他說我勾引長輩,說的是沈牧野嗎?
他雖說是個瘋子,卻對我的事情知道不少。
明顯就不是警察說的那樣,今晚隻是概率事件。
“小叔,那個......”
我想跟他說今晚那個神經病話裡說我勾引他的事情。
可是轉念一想,卻又怎麼都說不出口。
沈牧野反感這事,我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