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
“習慣就好了。”
謝湛喬緩緩地靠在車後座,雙手敞開,
“出生豪門,也不是樣樣都好的。”
“人前風光,背地裡還不知道要承受什麼呢。”
他揚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像是在開玩笑,
“破規矩還多。”
我靜靜地看著他,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更多的思緒是。
沈牧野身上尚且流著沈家的血都如此舉步維艱。
那謝湛喬呢?
他的日子怕是更好不到哪去。
“看著哥哥做什麼?”
“看你可憐。”
我直言不諱。
“那天沈夫人壽宴,怎麼好像沒見你?”
我不過是隨便問了一句。
結果剛問完聽到謝湛喬的回答後,後悔了。
“我沒那資格唄。”
“可憐不?”
他嬉皮笑臉的。
我臉上的神色微微僵了下,動了動唇,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
“很奇怪?”
謝湛喬像是對這事一點都不上心。
“我這種不務正業的人,沈家他們給口飯吃,我都要感恩戴德了。”
“沒把我掃地出門已經夠給麵子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看得開,還是裝作無所謂。
可哪有人真的會無所謂。
“一會你要去哪?”
我忽地問他。
謝湛喬綻開笑意,“喲,還問哥哥去哪,怎麼?”
“說說你的打算。”
“你要沒什麼事,一會剛好跟我喝小叔一起吃飯,沒別的事情。”
“就隻是吃飯啊?”
“不然,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