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想阻斷某種回憶,跟過去道別。”
“很多種情況都有,但幾乎都是一種心態。”
“那就是她在往前看。”
“這是好事,沈先生。”
誰也沒有注意到,沈牧野指尖夾著的煙被狠狠地扭出一道很深的折痕。
他又咬上煙,卻在下一刻被嗆得直咳嗽。
柳醫生頓時緊張站起,“沒事吧?沈先生。”
她順手拿起麵前的水遞給沈牧野,滿臉關切。
沈牧野接過水杯卻又放下,“我沒事。”
柳醫生緊緊地注視著沈牧野半晌。
精通心理學的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沈牧野的心思。
“就目前來看,這是好事。”
“沈先生你好像不太願意她這樣?”
沈牧野幾乎是下意識地抬眸,迸出微妙的厲色。
“沒有。”
他眼神中的危險讓柳醫生不由地心頭一顫。
可他情緒莫名的轉變更加令柳醫生心中起疑心。
“沈先生。”
“這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沈牧野鮮少地打斷了她的話,一雙銳利的眼眸泛著幽光。
柳醫生的臉色驟然變了變,起身離開。
沈牧野掐滅了手中的煙,臉上的情緒叫人看不清晰。
心理醫生剛走,他便也出了房間。
來到我的房間,他站在那好半晌才敲門,
“瀾瀾,起床了嗎?”
喊了聲,沒有回應。
“瀾瀾?”
沈牧野擰眉,開了門後,目光在我空蕩蕩的房間裡掃過。
見我不在,他眉心擰緊,又下了樓。
“瀾瀾。”
莫大的別墅,沒有任何人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