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願也知道這不容易,還不等她說話,司清又道。
“要不你來我酒吧上班吧!我剛好缺個法律顧問!我給你最高工資,咱姐倆一起!”
司清的酒吧生意一直很好,但說實話,她平日裡不喜歡去那樣的場合,在那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但我既然離婚了,以後總要自力更生的,放心吧,我已經準備好重新撿起學業了。”
司清知道喬願的性子,她決定了的事,那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索性也不在勸。
掛斷電話,喬願便在小區外的綠植店買了兩盆盆栽回來,一盆是文竹,另一盆是仙人球。
又買了一束鮮花,插在了花盆裡,房間裡果然多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她又給司栩發了個短信,本來想定下晚上一起吃飯,確定一下起訴離婚的事。
司栩卻約她在遊樂園見麵,想著可能是他在那邊忙工作,喬願便答應了。
下午的時間還很充裕,喬願的東西東西不多,一下午正好搬完。
於是她在搬家公司約了輛車,回到司清那把東西搬了出來。
等把東西都收拾好,剛好是五點,喬願下樓坐著大巴車朝著遊樂場走。
彼時的另一邊。
付洺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直到五點接到了董淑芬的電話,才算回過神來。
“你下班了沒有?”
付洺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總覺得頭疼的厲害:“還沒,一會還有個會。”
董淑芬的語氣儘是責怪:“你啊你,就知道工作,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