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說完了,那麼該到我說了。”
喬願的聲音不大,但壓迫感十足。
一瞬間辦公室裡立刻都安靜下來,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你們付家人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是屢屢見長,我本來想著,哪怕是離婚,畢竟曾經也是一家人,還是要給彼此留一些臉麵的。”
喬願說著冷哼一聲。
“但既然你們給臉不要,就彆怪我撕破你們的偽裝。”
董淑芬不服氣的掐腰瞪著她:“你個小賤蹄子,你還有理了?”
喬願絲毫不退讓。
“你今天要來這裡鬨,無非就是想讓我名聲掃地,但是你忽略了一點,這裡是律師事務所,在這裡工作的人人懂法,如果我真的像你說的那麼不堪,如果我才是婚內出軌的那一個,那試問一下,法官為什麼會把一半的財產分給我?”
董淑芬一聽這話,當即有些心虛。
喬願乘勝追擊。
“如果我真的是在家裡吃白飯,帶著全家做吸血鬼的拖油瓶,法官又怎麼會把你兒子辛辛苦苦賺來的家產分給我?”
喬願的一番反問,讓現場的議論聲再次想起。
董淑芬聽到情況不對,當即又道:“你以為你這麼說就有理了?你才和我兒子剛離婚就跟那個小白臉一起上下班,還住在一起,這些大家都看得到!”
喬願冷哼:“我和司律師清清白白,況且......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兩個住在一起?”
董淑芬梗著脖子:“昨天我兒子都看到了,你們兩個一起進了小區!”
“那麼大的小區,難道就隻有一個房子麼?”
“你!”董淑芬一時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喬願又道:“我和司律師的確住在同一個小區,甚至住在一個樓的一個門洞,但我們兩個並沒有住在一起,而是以鄰居關係住在對門,房子是我剛從家裡搬出來的時候在中介那裡租的,租房合同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