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連跟她說話都不想說,就覺得她身上帶著一股寒酸氣。”
“喲喲喲!才幾天啊!你林大盛就覺得高人一等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還寒酸氣,你瞅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啊!破破爛爛的,我們還沒嫌棄你呢!一家子臭死了。”木蘭捏著鼻子道。
實在是不怪她這麼說,在逃荒的路上,誰還有空管個人的清潔。
一路的奔波勞累,他們每個人都蓬頭垢麵,身上的衣服被汗水、灰塵反複浸漬,變得硬邦邦、臟兮兮的,也沒有機會更換。
平日裡相對愛乾淨的白淺,也隻能偶爾用些許清水簡單擦拭一下臉與身體。
而林老太的情況則更為糟糕,之前不慎掉進糞桶,雖經簡單處理,但那股惡臭依舊如影隨形。
旁人隻要靠近些許,那刺鼻的氣味便直鑽鼻腔,令人幾欲作嘔。
趙巧娘他們可不一樣,上一次在山上,她們就洗了澡,還把身上的衣服能洗的都洗了一下。
所以比起他們來說,乾淨了好多。
說實話,林晚晚還是挺佩服白淺的,她那個渣爹長得確實還可以,可那身上的味道,肯定是臭氣熏天。
因為林大盛一天到晚拉車,身上全是汗臭,那頭發全部都是油,恨不得油全部都要滴下來了。
再看看那棉襖,破破爛爛的,林晚晚是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就想吐了。
林老太想衝過來打木蘭,木蘭直接一腳踹她肚子上道:
“你聞聞你身上的味,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