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琪看著他,眼淚止不住地流:“蕭何,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小時候不是很喜歡她嗎?”
蕭何用冷漠的表情看著丫丫道:“我喜歡她?我憑什麼喜歡一個丫頭片子?”
車上的女人也慢慢走了下來,穿的珠光寶氣的,後麵還跟著兩個男孩。
她笑眯眯道:
“可不是嗎?姐姐,做人要知足,像你這樣的女人,能夠活著就應該感謝蕭家的恩賜了。
你瞅瞅你自己,年老色衰,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嘖嘖嘖......
我要是你,我直接不活了,活著還有啥盼頭,還有啥意思呀?”
林晚晚看著這個女人,她身披一件厚實的冬披風,墨色的錦緞上用銀線繡著繁複的暗紋,領口與袖口處鑲著一圈珍貴的白狐毛,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更添雍容。
頭上滿是珠釵玉環,一支羊脂玉簪貫穿發髻,垂下的流蘇在鬢邊搖曳生姿,步搖上的寶石閃爍著溫潤光芒,與耳上的翡翠耳環相互輝映。
這哪裡能看得出她隻是一個小妾啊?
王佩琪氣得直發抖,丫丫看著她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還是個偷姐姐男人的小妾,真夠不要臉的。”
蕭何氣道:“孽女,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她可不是小妾,是平妻,沒想到你母親把你教成這個樣子。”
丫丫看著他冷笑一聲道:
“蕭何,你少來這一套,那個女人,不過是個妾室罷了,整日裡在府裡耀武揚威,你卻對她百般縱容,任由她騎在正妻頭上作威作福。
你當真以為自己可以肆意妄為嗎?你這般寵妾滅妻的行徑,簡直令人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