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你回家看看,客廳背景牆上的布偶還在不,順便將這個布偶送到二樓臥室。”園丁奸笑說。
“你彆多想,我隻是傾慕秦影,想送她幾件禮物。”
“不行,秦影是我老婆,哪有幫你追求自己老婆的。”陳宇再次搖頭。
“我說了隻是傾慕,暗戀懂不懂,我隻在遠處關心她,沒想占有她。”
“那也不行,精神出軌我更接受不了。”
“靠!你白癡,是我單方麵喜歡她,她又不知道。”
“不乾不乾,你們還是走吧!我就當沒見過。”陳宇連連搖頭。
園丁還想勸說,保姆上前一把掐住陳宇脖子說:“早跟你說不用那麼多廢話,直接拿下役使就是。”
隨著她的出手,周圍空氣變得冷好幾度,就像脖子被死人手掐住一樣冰冷刺骨。但保姆的狀態並不好,露在外麵的眼睛無神。
說話時聲音顫抖,顯得有氣無力。隻是兩天時間,陳宇將詛咒玩偶丟進衛生間,對她的反噬已經越來越強,吃藥都補不回來。
她知道布置在彆墅內的詛咒出了問題,但他們進不去彆墅,想找破她詛咒的老道,也是找不到。
隻能向陳宇出手,在他們看來陳宇隻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抓起來威脅一通,鐵定屈服。
卻不知道真正惹不起的人是陳宇,老道隻是被他們錯認的背鍋俠。
“你總喜歡暴力,能騙他合作多好,不需要費力施法,對手也難以發覺。”園丁訕笑說。
他對保姆很體貼,顯然對她有超越同事的非分之想。
“我等不了,而且役使他我更放心。”保姆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