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些......手藝。”

都是一位師父交給你的,你那位師父因為年紀太大......退休了?”

“你手中有多達六條人命,致殘人數多達五十多......”

放下手中幾份口供,林逸瞅著審訊椅上,早以瑟瑟發抖的秦德澤。

“我很好奇,你做了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後,晚上都不會做噩夢嗎?”

秦德澤的牙齒在瘋狂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林逸搖了搖頭,自嘲道:“像你這種畜生,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圍,又怎麼會做噩夢?”

秦德澤抖動的更加厲害,已經失禁了。

整個審訊室都飄蕩起,一股尿騒的味道。

真是諷刺極了!

這樣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渣,居然也會感到害怕?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

林逸的目光冰冷刺骨,“你們老大韋國藏在哪裡?”

“我真的不知道......”

秦德澤仿佛用儘所有力氣,才說出這幾個字,“這幾年都是靠手機交流,具體位置我也一無所知。”

“我隻是管理那些乞討隊伍,並向他定期進貢,彆的事情真不清楚......”

沒有使用任何刑訊逼供方法的情況下,秦德澤很快就全部招供出來。

為什麼會這麼順利?

因為他很清楚,等待自己的結局,隻有死路一條。

作為長期浸淫於血腥的惡棍來說,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什麼是真正的折磨。

所以他願意放棄所有抵抗,換取稍微體麵些的死法。

麵對警察時,原本堅固無比的心理防線,此刻宛如蟬翼般脆弱不堪。

他交代了一切已知信息,隻為能夠少受些苦痛......

林逸瞥了他一眼,忽然輕笑了起來。

想安詳地離開這個世界?

做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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