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祁墨淮一起這麼久。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會做飯,隻知道他的口味很挑。
之前在她的公寓。
每次她做飯,都會被祁墨淮很不給麵子的點評一番。
歸根究底,就是兩個字。
難吃。
她還以為,祁墨淮是單純的嘴挑,沒想到,他是真的會下廚。
他切了牛肉,刀工很利索,又洗了青菜,拿出一把麵條。
“麵條,吃麼?”
蔡霜綾完全看呆了。
祁墨淮又不耐煩的重新問:“你聾了?”
“……哦,吃。”
蔡霜綾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那嬌憨的樣子,逗得祁墨淮忍不住輕笑一聲, “你是呆子嗎?”
蔡霜綾無言以對。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一天,看到祁墨淮做飯。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會做飯。”
她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祁墨淮頭也沒回,熟練的下麵條。
“你也沒問。”
蔡霜綾無言以對。
的確。
在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她習慣了自己是照顧他的那一方,每次在一起,她都把自己代入了弱勢的那一方,去儘心儘力的照顧他。
結果,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我隻是以為你不會……”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祁墨淮,居然會下廚。
而且看起來,還有模有樣。
祁墨淮嗤笑一聲。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做飯難吃?”
“……”
她和這人說話簡直說不到一塊去。
“我十五歲出國留學,就開始自己做飯了,你現在能吃到我做的飯,該燒高香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