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顧洪辰挑眉。
他穿著黑色西裝，袖子挽到了小手臂中間，充滿乾練，卻不讓人覺得鋒芒畢露。
他的眼神始終停留在蔡霜綾身上。
對那些投射來的驚豔愛慕眼神視若無睹。
“我決定出國。”
蔡霜綾說，“我已經和約瑟夫團隊的人聊過這件事，他們在海外也有工作室，願意給我提供一份工作。”
“……”
顧洪辰瞪大眼，滿是震驚。
蔡霜綾看出他在想什麼，紅唇揚起：“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做的這個決定，怎麼了，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隻能這樣做嗎……霜綾，其實你不用特意跑到國外去……國外不像是我們想的那麼安全。”
他試圖說服她。
可在蔡霜綾的眼裡，沒有看到一絲動搖。
她前所未有的堅定：“我知道的，我現在的處境，已經很糟糕，在國內，隻要我一天和祁墨淮瓜葛未斷，我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顧洪辰嘴唇動了動，他看出了她的決心，無奈的閉了閉眼。
“好，我尊重你的選擇。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開口，你可以瞞著祁墨淮，別瞞著我，我們說好的，是好朋友，對不對？”
“當然。”
蔡霜綾很高興。
這個世界上，有人理解她。
此時。
簡方膽戰心驚的打開辦公室的門。
“祁總，給蔡秘書打電話，她沒接，讓公司裡其他和她關係好點的人給她打電話，蔡秘書也沒接……”
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祁墨淮臉色陰沉，麵前的煙灰缸裡，堆滿了煙頭，整個人氣息陰鬱無比。
他眼神沉沉：“查不到她現在住在哪裡？”
簡方搖頭：“已經讓人脈去查，這幾天，酒店、民俗、租房，都沒有蔡秘書信息登記的信息。”
祁墨淮摸出一根煙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