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蔡霜綾掙脫開他的束縛，冷著臉。
“你過來乾什麼，你不是說暫時不需要我工作麼？”
“我記得我沒說開除你。”
他眯起眼。
蔡霜綾反駁：“難道在非工作時間，我還要24小時隨時待命嗎？”
以前她可以這樣。
任勞任怨。
隻要他想要找到她，她就永遠為他隨時待命。
可現在不行了。
她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活，他不再是她的生命當中的喜怒哀樂。
祁墨淮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張張嘴，想問昨天她是不是去了電影節，話到了嘴邊，變成了嘲諷：“不然呢，工資那麼高，給你白開的？”
妥妥的資本主義嘴臉。
蔡霜綾深吸一口氣，她本來不想那麼快和祁墨淮說，現在看來，還是早點說清楚得好。
“感謝祁總這幾年的幫助，不過……我打算離職了。”
她的語氣萬分肯定。
祁墨淮臉色沉了沉，試圖在她臉上看出一絲賭氣的樣子，但沒有。
“你不會以為，顧洪辰讓你住在這裡，就會給你名分吧，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事業，豬腦子的女人才會做這樣的選擇。”
他以為，她是為了顧洪辰才說這樣的話。
蔡霜綾覺得好笑。
“隨便你怎麼想吧，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離職。”
“我不會批，你死了這條心。”
祁墨淮冷冷道。
兩個人僵持不下。
直到外麵傳來蔡母的聲音。
“祁先生，霜綾，吃飯了。”
蔡霜綾臉色緩和幾分，她剛要開門，又折返回來：“我媽和我妹身體都不好，我們之間的那些事情，麻煩祁總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