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人可以救我的月月?是不是?”
蔡母就知道,這世界醫療科技那麼發達,早該死的老富豪還能吊著一口氣活五六年。
憑什麼她的月月年紀那麼小,那麼可愛就要去死?
“她跟我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張口?”
祁墨淮幾乎氣笑了,他冷眼斜視著顧洪辰。
他最討厭顧洪辰把蔡霜綾自然而然的劃為己有的樣子。
就算蔡霜綾給他生個女兒,他們也不是夫妻!
既然不是夫妻,他憑什麼幫蔡霜綾?能幫蔡霜綾的人,隻有他!
顧洪辰低頭笑了下,他抬頭看著祁墨淮。
“就憑我們之間的關係。”
“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想看到她那麼傷心,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可以簽署徹底放棄祁家財產的聲明,從今以後,你都不用擔心有人跟你搶祁家的產業。”
聽到他這話,祁墨淮笑得更陰冷許多,他甚至都沒用正眼去看眼前的男人。
辦公室中,祁墨淮手中價值上萬的鋼筆噠噠噠的瞧著實木桌子。
每一下,顧洪辰都覺得空氣越發陰冷。
他好像處於一個冷窖之中,祁墨淮的筆敲響一下書桌,就冷一分。
“你憑什麼以為,現在的你能威脅到我?”
顧洪辰先是一怔,而後瞪大雙眼,最後又像是一隻霜打的茄子低垂著頭,他雙手握著拳頭,頭一次恨自己那麼無用。
祁墨淮是狂妄,可他反駁不了半分。
“這件事,我隻跟她談,你轉告她,蔡庭月要麼等死,要麼,她就識相點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