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霜綾被她這番話搞得鼻子酸溜溜的,她低著頭緩了一下,也裝作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她伸手摸了摸蔡庭月的頭發。
“小孩子家家不要想那麼多,我是你姐姐,掙錢給你治病是應該的。”
蔡霜綾雖然這樣說,可是蔡庭月知道她這幾年在國外一定過得很辛苦。
而且……
如果她沒有猜錯,像這樣規格的待遇,除了她姐姐想逃離的那個男人以外,沒有人能給得到。
“是……安安的爸爸安排的麼?”
蔡庭月小心翼翼的去看蔡霜綾的臉色,她偷偷的算過安安的生日。
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叫祁墨淮的人的。
難怪她姐姐出國之前總是時不時的犯惡心,臉色還那麼蒼白,應該都是因為懷了孩子的緣故。
“安安哪裡來的爸爸?安安的爸爸早死了。”
蔡霜綾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蔡庭月知道她不想說也沒有逼她,她小口小口的吃著蘋果比以前能多吃了一點點,而且也不吐了。
看著她一點點的把那蘋果吃完,蔡霜綾也高興不少。
周教授說了,隻要她的數據穩定下來,他們就開始給她安排手術。
如果是周教授親自主刀,那手術的成功率也會大大的提高。
蔡霜綾看著蔡庭月吃完蘋果,醫生來給她換了藥,因為藥物的作用,蔡庭月也緩緩的睡了。
看到她睡熟之後,蔡霜綾才出來。
誰知她才剛出來就碰上了蔡母,蔡母看著蔡霜綾,她的臉色有點尷尬,手上還碰著葡萄,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月月才睡,媽,你要不然過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