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聽話。
她必須聽話。
祁墨淮原本瘋狂的動作，在感受到懷中女人突然喪失所有掙紮，任人擺布的一動不動時，打心底湧起煩躁的情緒。
他猛地鬆開了蔡霜綾，看著她沒有他的支撐，順著玻璃牆滑落在地上。
明明半個小時前，她還在對別的男人露出純真自在的笑容。
“滾出去！”
怒聲嗬斥，喚醒了心如死水的的蔡霜綾。
像是終於收到了勝利的信號，她動作慌亂的穿好衣服，急匆匆想要出去。
祁墨淮將她的舉動儘收眼底，火氣更旺。
麵對他的靠近和親密，她像一個死人一樣，卻在得到離開的命令，突然活了。
想想這種對比，祁墨淮都想笑。
蔡霜綾，你有沒有心！
就在蔡霜綾快步走到辦公室門口，手落在扶手上的那一刻，她又被叫住了。
本能的僵在原地，全身如僵化了一般。
這個舉動，令本想讓她換身衣服的祁墨淮，臉色再次陰沉下來，開口時幾乎是咬牙切齒。
“整理好你的衣服再出去。”
“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別想搞那些小動作！”
蔡霜綾忍住想要落淚的衝動，硬生生憋了回去，低頭開始整理混亂的衣服。
可儘管如此，剛才那聲滾出去的怒吼還是隱隱傳到了外麵秘書處。
尤其是蔡霜綾出來時眼眶泛紅，努力想要冷靜下來，不讓自己失控的神色。
頓時證明了眾人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