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一聲不響的就把助理換了，還真是少見。
“簡助理，怎麼了？”
手機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後才傳來簡方的回答：“祁總受了點傷，高燒不退，他不肯去醫院，你看方便過來一趟嗎，祁總住的地方。”
“……”
蔡霜綾抿唇。
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電話被掛斷了。
“怎麼了？”
顧洪辰問。
蔡霜綾勉強笑了笑：“沒什麼。”
顧洪辰沒有再多問，把蔡霜綾送到公寓，扶她進了客廳。
“我還有事，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給我打電話。”
“嗯，今天麻煩你了。”
“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太沒把我當朋友了？”
顧洪辰輕笑，“好了，進去休息吧。”
“嗯。”
門緩緩合上。
蔡霜綾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
開始那通電話，還一直回蕩在耳朵邊上。
算了。
祁墨淮也沒有自己打電話過來找她。
她有什麼好想的。
她自嘲的笑笑，剛把東西收拾好，手機又響起來，是公司同事打來的。
“蔡秘書。”
“怎麼了？”
“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聯係不到祁總，有一封文件需要他審批，客戶那邊今天要，你能不能……”
蔡霜綾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拜托你了，蔡秘書。”
蔡霜綾還是心軟了：“行吧，我知道了。”
“真是謝謝你。”
對方再三感謝。
等掛了電話，蔡霜綾出門，打車前往祁墨淮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