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難道你以為每個人都——”
蔡霜綾本來想說“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精蟲上腦”嗎，看到祁墨淮的臉色。
又硬生生的把話給吞了回去。
“都怎麼？”
“沒事。”
她別過臉。
祁墨淮把煙頭摁滅，走到蔡霜綾麵前。
“看演奏會，真浪漫，怎麼，和我這種俗人看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在祁墨淮的語氣裡。
好像聽出了點酸味。
他會吃醋？
蔡霜綾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又馬上否定了。
就算是吃醋，那也是因為他的占有欲作祟，換做他的其他女人，他也會有同樣的反應。
他就是不想輸給顧洪辰而已。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
蔡霜綾苦笑。
“前年生日，去年生日，甚至在我們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我喜歡約瑟夫的作曲，我想看他的演奏會。”
而每次，她和他說的時候。
祁墨淮總是聽得漫不經心，他根本對這些不在意。
每次生日。
他會很大方的，給她一張銀行卡，讓她去消費。
被她的眼神看著。
祁墨淮沒來由的一陣心虛。
“你可以直接和我說，你要去看，我會不讓你去？撒謊？蔡霜綾，誰給你的膽子？！”
“那你會讓我和顧洪辰去？”
她反問。
“你想得美。”
祁墨淮馬上否定了。
“我說過了，你和他的接觸，都需要告訴我。”
還是利用。
還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