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霜綾覺得嘲諷，他對女人確實大方。
“是我膚淺，祁總對女人向來大方。”
比如蘇明雪，如果沒有他在背後支持，早就不知道被多少實力派刷下去。
但是有祁家撐腰，流水一樣的資源源源不斷地給她，是頭豬都能做頂流了。
聽她這樣嘲諷的話，祁墨淮也被氣得冷笑。
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的？
他今天特意把簽訂合同的地點放在這裡，難道她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這裡的一切還和四年前的一模一樣，甚至連花瓶的擺放，地毯，還有她特意換上的暖色窗簾都沒有換掉。
“伶牙俐齒，比四年前厲害不少。”
“人都是會變的，祁總不也是話多了許多麼？”
蔡霜綾不認輸的，她也學著祁墨淮打量他，祁墨淮嗤笑出聲。
“看來你也不是全然不記得我，我對蔡秘書來說，也算是印象深刻了。”
“還是說，這四年裡蔡秘書對我念念不忘？”
蔡霜綾怒氣衝衝的看著他，這人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祁總比起從前，臉皮倒是厚了不少，既然合同已經簽了，我沒有必要在這裡留下去，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忙，先走了。”
蔡霜綾說完，她拿起身邊的包包以及其中的一份合同要走。
可祁墨淮在她的身後冷不丁的開口。
“你就這麼走了？”
蔡霜綾不想理他，這個地方對她來說充斥著很多不美好的回憶，她想早點離開這裡。
“我還沒讓你走，蔡霜綾，才剛簽約，你就要開始違反合同對我甩臉麼？”
祁墨淮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後，蔡霜綾察覺到他的氣息，渾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