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之下,頭暈目眩的感覺再次傳來,蔡霜綾捂住了腦袋。
瞧著她難受的模樣,祁墨淮眉心蹙了起來,伸手扶住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心疼,“好了,你就彆操心彆人的事情了,自己還病著。”
蔡霜綾伸手拍開他的手,要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頭疼。
她不滿地瞪著男人,“你彆跟我說話,一跟你說話我就頭疼。”
她就沒見過這樣的人,都過了熱血的年紀了,做事還那麼衝動。
祁墨淮生怕刺激到她,舉起手作投降狀,“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彆想了,我聽你的,把人送到警察局去。”
蔡霜綾輕撫著額頭,半抬眼簾望著男人,遲疑的開口,“真的?”
他歎了口氣,無奈地望著女人,語氣帶著幾分不悅,“答應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食言過?”
人雖然有千不好,萬不好,可說到做到。
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表情柔和下來,輕聲說道:“你這樣子估計這幾天也不能去公司了,好好在醫院休息吧。”
說話間他找了個椅子坐下,蔡霜綾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微微一愣,“你要留下來。”
祁墨淮抬眸望著她,撿起一旁的蘋果削了起來,“我像是那麼沒有良心的人嗎?好歹你還是為我受的傷,我總得對你負責吧。”
她聽得牙酸,生怕他誤會一般,有些慌張的解釋道:“你彆誤會,我不是為你受傷的,好歹你也是因為受我牽連,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麵前受傷吧?”
看她一副生怕被自己賴上的模樣,祁墨淮又氣又好笑,“就這麼怕我粘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