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聽到自家孩子被欺負了,都不可能忍氣吞聲,況且蔡霜綾知曉蔡安安最忌諱的就是這個,如今竟然被人當成攻擊她的理由。
因為這一通電話,她的心更揪在了一起,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酒局也待不下去了。
心不在焉的回包間,經過走廊拐角處時,突然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蔡霜綾嚇了一跳,抬腳後踢,隨後趁著男人吃痛放開她時,轉過了頭。
看見身後的男人時,她反應過來,這正是剛才酒局上的一個老總,看他這模樣應該是吃醉酒了。
她有些憤怒,強壓著怒火說道:“秦總,你這是做什麼?”
秦總是個禿頭的中年男人,這一類人最講究麵子,公然被蔡霜綾拒絕,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秦總應該是喝醉酒了,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麻煩讓一讓。”蔡霜綾知曉他是祁氏的合作夥伴,出於對公司的維護,她並未將事情鬨得太過難看。
可誰知她的退讓卻讓男人多了幾分肆無忌憚。男人張開嘴咧出一個笑,滿嘴酒氣的朝她湊了過來,“哈哈,小寶貝,我剛才就看見你了,你是祁總的人,小蜜還是什麼?不過不重要,我一會兒去跟祁總討了你,你乖乖跟我回家,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這位秦總雖然醉了,可應該還未醉。沒有理智的第一步,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將她看成是祁墨淮身邊可以隨意丟棄的花瓶。
蔡霜綾隻覺得他惡心,卻又不敢明著得罪他,隻能咬牙咽下這口怒氣,“秦總,我不是賣笑的,今天隻是祁總的秘書不在,所以暫代他的職位。”
秦總聽了她的話,卻絲毫沒有打消他的念頭,“這麼說你都不是祁總的人,那更好辦了呀,我保證讓你跟著我過好日子。”
蔡霜綾看著他不停上下打量的目光,仿佛麵前的她沒穿衣服一樣,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胃裡泛起一陣惡心感。
軟的不行,她索性也就不再慣著他,眼神冷了下來,“秦總,你要是再這樣的話,那我就隻能叫人了,要是鬨大了,大家都沒有麵子。”
她畢竟名義上還是祁墨淮的人,不管之後祁墨淮會不會把她給秦總,至少現在她不情願,若是他強逼的話,隻會讓他沒有臉麵。
她這句話陡然讓秦總來了怒氣,見她不給麵子,惡狠狠的罵道:“臭女人,你還來勁了,真當自己是塊寶貝呀!我不會是看你長得順眼,稀罕你兩句,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不給臉,推三阻四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就算這樣,祁總也不會說句什麼。”
蔡霜綾因他無恥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不願與他糾纏,這就是個醉鬼,跟他糾纏下去自己隻會吃虧。
她繞開了秦總大步往包廂走去,仿佛隻有那裡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見她如此不識趣,秦總也來了脾氣,當即拔腿追了上去,蔡霜綾見狀加快了步子,快步來到了包廂。
推開包廂門,她氣喘籲籲,目光驚恐的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