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昨晚隻想絆住顧明霜的手腳,哪知道她竟然這麼狡猾。
如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說不出!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控製著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的身子。
“當時,哀家是被你給迷惑了。若是知道事後會疼得更加厲害,哀家一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此言差矣。”
顧明霜卻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笑眯眯的道:
“太後疼得厲害,是自找的,跟臣女可沒關係。”
“該死!你敢說哀家心口疼是自找的?”
太後猛然拍案。
一邊的興慶帝都愣了一下,今日太後表現出來的癲狂,的確讓他不喜。
可太後畢竟是太後,顧明霜就算是將來的鎮北王妃,也是臣子。
臣子對主子這般說話,有失體統。
他剛想要嗬斥顧明霜放肆,便瞧見顧明霜轉身朝他跪了下來,言辭誠懇的道:
“皇上,請聽臣女一言。”
“昨日臣女給太後看完病,按說太後的心絞痛應該被治好了才對,可今日卻越來越嚴重,臣女百思不得其解,卻在來的路上碰見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顧明霜拍了拍手,守在門外的白芷連忙帶了一個宮女進來。
宮女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手中所提,竟然是一個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