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是說顧明霜不在王府嗎？他們是怎麼發現的......”
將漆樹的汁液塗抹在梨花樹上，這樣精巧的法子可是一個道士告訴她的，尋常人壓根就發現不了。
“你是不是蠢？顧明霜不在王府，可還有其他人啊，你當顧家和葉家都是擺設嗎？”
王夫人聽見女兒的自言自語，心裡麵徹底絕望了。
她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此事是誤會，可女兒現在都親口承認了，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畢竟是當家主母，她心裡雖然慌張，可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是怎麼做的，還有誰知曉此事，統統事無巨細的告訴我。”
事到如今，王婷雲也不敢隱瞞了。
她連忙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那道士說，這個法子不會要人命的，頂多是讓人痛苦一陣子罷了......”
“還有誰知道此事？”
“除了那道士，就是女兒的貼身丫鬟了。”
王婷雲瞧了一眼邊上的丫鬟，她是千金小姐，許多事情辦起來不方便，故而都是交給身邊的丫鬟去做。
小丫鬟聽見王婷雲說自己名字的時候，就覺得大事不妙了。
等到王夫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後，更是嚇得魂飛魄散，直接跪下磕頭。
“夫人饒命，奴婢都是聽從小姐的吩咐辦事，此事跟奴婢無關啊......”
“小姐想錯了，你身為奴婢不在邊上提醒著，反而將錯就錯。這樣的奴婢，留著何用？”
王夫人已經動了殺心，試探道：“此事除了你，還有沒有告訴彆人？”
“沒有，奴婢不敢告訴旁人。”
丫鬟連忙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