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還在貶低著桂花,麵子上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雙手插著兜,一臉不屑的上下打量桂花,然後開口說道。
“你呀?看病啊?那還是不要去京都醫院了,那裡呀,你消費不起的。”
這笑話之意非常明顯,也沒有告訴桂花怎麼能夠去聖都醫院。
旁邊與走上來的男子似乎是認識他,勾肩搭背的與他一同從桂花身邊走過。
“這哪裡來的人?你認識?”
那人言語中帶著戲謔之意,這流氣的少年趕忙解釋。
“她呀?你看我像是能認識的樣子嗎?不知道哪裡來得土老帽,還想著到聖都醫院就診。可不是我笑話她,那裡的住院費她都負擔不起。”
說完與身旁一起的男人哈哈大笑的離開了。
桂花第一次感覺到她作為一個成年人的苦楚,到這樣一個陌生的城市已經舉步維艱了,她的女兒阿芳活的應該有多累呀。
一直想著阿芳,現在獎學金也下來了,肯定是能夠幫助家裡解決很大的問題,但是女兒究竟承受了什麼是她作為母親從來沒有過問的。
望著大城市裡的車水馬龍,桂花第一次感覺到了女兒自己一個人生活在這裡有多不易。
她緩緩抬起頭,看著剛剛笑著自己走遠的那兩個人,桂花的眼角留下了無助的眼淚。
現在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她甚至都不知道應該去找誰?
拖著行李沿著漫無目的的街道走著,她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好心能夠站出來告訴她,聖都醫院究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