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衣看看楚辰,又看看丁長久那些人,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終於還是深吸一口氣:“楚辰,對方真的不好惹。夏征隻是旁支,但丁長久已經算是心腹與嫡係了,雖然不姓夏,但比許多姓夏的還可怕,你怎麼就那麼衝動呢?
為了叔叔的一個遺物,你這是何必呢?”
楚辰冷笑道:“夏家欺負我姑姑仇還沒報,我不去找夏長貴,給我下個長跪,他們夏家就該燒高香了。敢威脅到我的頭上?嗬嗬,不知死活,你要怕了,自己滾。”
白蝶衣眼神一動,可終究還是沒走:“算了,我陪你吧。反正被夏征抓住也是生不如死,還不如在這裡死得痛快。還有,你能不能對人家溫柔點,人家怎麼說也是女孩子。”
楚辰哼了一聲,沒有回答白蝶衣,舉起手牌,對著台上已經數到‘一億五千萬第二次’的歐陽寬冷聲道。
“五億。”
嘶......
白蝶衣怔怔的看著旁邊的同學,他,真的隻是花家的傀儡嗎?
出手,是不是太豪奢了?
這鼎,可是隻值六千萬左右啊。
這已經幾乎溢價十倍了!
“你!”
丁長久對楚辰怒目而視,咬牙切齒。
“你拿得出那麼多錢來嗎?你雲月傳媒都快完蛋了。”
歐陽寬插嘴道:“丁兄不必如此,要知道,在盛京,還沒有人敢賴我們王牌金融的賬,他若拿不出來,後果,可不是他一個區區棄子,能夠承受的。”
丁長久一想也對。
“五億五千萬!”
丁長久為了博取夏家主的歡心也是拚了,上頭沒撥太多款,不過為夏家主買東西,他可以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