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沒給他好臉色看。
“您的時間金貴,那請我們來做甚?自己不把話講明白,現在還要叫我們來幫忙,可彆叫我先生了,你這句先生我受著聽著難受。”
他再怎麼大的架子,也隻是一方村長,但師父和神婆子可是黃河兩邊都知曉的人物。
癟了兩下嘴,村長沒敢回話,低著腦袋,嘴裡嘟嘟囔囔。
我瞧見師父趁機給了我個臉色,輪到我們講話了。
我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學著師父剛才的架子。
“你是這村子裡的村長,那麼我問你,嗯......你知不知道外麵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明顯感覺到,我問出這問題的時候,旁邊的小魚兒瞥了我一眼,大概是覺得我在說廢話。
果不其然,那村長一臉莫名其妙:“我要是知道乾嘛請人來看?乾脆自己抄家夥出去,把它給乾了不就成了。”
我的氣勢被他這態度給壓了下去,於是我拿手拐子捅了捅旁邊的小魚兒,示意輪到他問了。
小魚兒剛才在旁邊瞧著我問話,倒是指揮得來勁兒,現在輪到他,他也沒好到哪兒去。
支支吾吾問了半天,問出來一句“你是不是和村子裡的人講過不要同我們講話?”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麵前的村長就連和師父說話的時候都在那副態度,現在和他對峙的是我們兩個小孩,哪怕他就在我們眼前,麵對麵,他也不一定講真話呀。
村長眨了兩下眼睛,擺擺手,顯然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