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把那些信紙重新收拾起來,放回了木箱子裡,同時抱起了木箱。
滿臉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抬了抬下巴。
“你先把那煤油燈提著,咱們往河邊走。”
我照做。
一邊往路上走,小魚兒一邊同我講解。
“你是不知道,乾這一行的,雖說人人喊打,但是他們手上的寶貝也人人想要,是個禍端。依我看,正是因為他們的明器,那村長才會對臟啞巴下黑手。”
我稍微有些懵懂,但大致卻可以理解。
而且,他將這事兒點明之後,我腦內像是有根弦忽然就連通了,前因後果總算梳展得明明白白。
小魚兒還在講他的猜測。
“作為幫手的小乞丐估計也是死在村長手下,他因為常年接觸明器,身上陰氣比常人重,所以死後稍微有點動靜,就能影響活人。”
猶豫片刻,繼續道:“隻是我不知道這些村民又為何要幫他,搞得全村都遭報應。”
我笑了兩聲,“就和你剛才講的一樣,因為明器。”
小魚兒聞言腳步頓了一下,但是沒有停下來,隻放慢片刻,便繼續往岸邊走去。
我和小魚兒沒多久已經走到了岸邊,現在岸邊空曠,沒有半點腳印。
小魚兒把那木匣子放到了岸邊,我手中的煤油燈也是一樣。
我現在已經大致知道了小魚兒打算怎麼解決這事兒。
怨鬼找事兒,無非兩種法子,一是斷了他的恩怨與念想,二就是把他打到作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