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點了點頭,臉上毫無波瀾,示意小魚兒繼續講。
“那你們昨天向村長問的野哥哥又是個什麼人物?現在清楚了嗎?”
我點頭回答:“孩子們叫的那個野哥哥原本是個乞丐,被臟啞巴收留了,算是個義子。”
師父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問。
可是他不問不代表我心裡頭沒有問題,於是我主動對他道:“師父,您估計已經把這事兒看得七七八八了,我實在有個細節想不明白,鬥膽想向您詢問一番,不知道行不行?”
師父沒有拒絕,但是回答之前多看了我一眼。
“說吧。”
我向他問道:“師父,那張瞎子雖然是因財身亡,但是我尚且有個問題,他身上到底有沒有明器?”
小魚兒聽到我的問題,沒等師父回答,就不可置信的打量我一番。
“小金玉,你問這個不是廢話嗎?要是他身上沒有那些寶貝,怎會被置於死地?”
我沒理會他,隻等著師父的答案。
師父下棋的手慢了一步,棋子懸在半空,過了有兩三秒才重新落下。
而後他多了一抹讓人猜不透的笑意。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世人隻見自己想見之物,隻做自己想做之事,這便是所謂人心。”
聽到這回答,我雖有些詫異,我原先有些東西猜錯了,但也還在意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