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說著就要上前扯爛楚虞的嘴，卻是被衛月一把攔住。
隻見衛月走到楚虞身前，舉著一把資料扔在李婧身上：“我和謝磊當年對你那麼好，我們並沒有揭發你的罪行，可你卻殺了我的孩子，那麼小的孩子，你居然能殘忍地一刀一刀劃破他的身體，你還是人嗎？”
李婧冷色看了眼發瘋的衛月：“那又如何？不就是死個孩子嗎？你後來不是也生了孩子。”
“什麼叫隻是死了個孩子？”衛月像瘋了般衝到李婧麵前，可李婧卻是狠狠推了她一把。
衛月自然比不上李婧強壯，便向後踉蹌了幾步。
楚虞連忙扶住她，可就在這時，衛月卻從背包裡拿出相機，當著所有人麵前，點開了視頻。
那個埋藏了將近二十年的真相。
“你聽，這個孩子他多麼的痛啊，他被你一刀刀刮死，你就沒有一丁點愧疚嗎？”
衛月像是魔怔了般，拿著視頻步步逼向李婧。
李婧麵色有些蒼白，便轉過頭不看。
江唯晨離衛月最近，便將那個視頻中的全部畫麵都看在眼裡。
“這是……這是……”她唔嚕了幾聲，就趴在地上嘔吐。
王蓉見此，連忙跑過去安撫她。
一時間，麵粉廠內亂成一團。
淒厲的哀嚎聲響徹在廠子內，衛月殘忍對著江唯晨開口：“你的親媽就是這麼個血腥殘忍的女人，而你便繼承了她的基因。你還記得你在木屋害得謝雯顏被流浪漢侮辱昏迷嗎？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你的親姐姐！”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江唯晨一臉惶恐地看著衛月，拚命向後退去。
可腦海裡卻一片嘈雜聲。
為什麼她的母親會是這樣一個血腥殘忍的人。
“你們不要再說了，小晨不是她的女兒，她是我的女兒！”王蓉用身軀拚死護住江唯晨。
可衛月卻是冷嘲道：“還困在童話中嗎，王夢？你的姐姐是個連自己父親都能動手殺害的人，你以為她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她不過是用你來實現她接下來的計劃罷了。”
王蓉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如果我猜的沒錯，剛才你和她在婚禮現場直接打起來，是因為她迫不及待地告訴你，江唯晨是她的親生女兒吧，而你，替她白白養了那麼多年的閨女！”
“不是的……”王蓉說著，便將目光轉向李婧，乞求得到一個答複，可事實上，卻是什麼眼神都沒有。
“你就像我一樣，我們都是她的棋子，我們都被她騙了。可你更慘，你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不親近你，你的親姐姐利用你，這世上甚至根本沒有王夢的存在，有的，隻不過是你這樣的一個王蓉替代品！”
衛月的話，字字珠心，聽得楚虞都有些不忍。
可真相，遠遠比這個更加殘酷。
“姐姐，衛月說的是真的嗎？”
看著王蓉眼裡的哀求，李婧冷漠地看了眼衛月，隨後才放聲：“小夢，我本想瞞你更久的，讓你還活在我構建的童話裡，你依然有親愛的姐姐，有漂亮的女兒。可如今，都是她們，毀了你的一切。”
李婧說著，便轉動王蓉的肩膀，讓她麵對衛月和楚虞。
聽著耳邊傳來的聲聲誘導，王蓉的臉色越發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