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這般幽怨,楚虞不禁有些精神的拄著腦袋。
一眨不眨的看他。
“怎麼了?”陸佔伸手摸了下她的腦袋,被她看的有些發毛。
“你還是我之前認識的陸佔嗎?”
男人見她這麼說,不禁好笑道:“怎麼不是了?”
“不對!”楚虞搖搖頭,一臉嚴肅認真:“陸佔怎麼會和我撒嬌?”
男人聽此,眉毛一挑:“這算撒嬌?”
“你都那種語氣了,怎麼不算!”
見楚虞的蠻橫無理,陸佔麵色閃過一抹笑意:“那結果是什麼?”
隻見她火速坐起來,歪著腦袋近距離看男人的眼眸:“我很吃這一套。”
“是嗎?”陸佔的唇角逐漸增大,他伸出手臂將楚虞攬在懷裡,低語道:“那看來我以後可得多多撒嬌。”
“對了,你之前說和你一起被大水衝走的秋找見了嗎?”
對於秋這個人,楚虞還是有印象的。
那是個開朗又炙熱明媚的女人。
陸佔搖搖頭,臉上也略帶愁緒:“還在找。”
提起秋,男人便想到那時她對自己說的話。
秋說自己身上的病還未痊愈是何意,他明明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可這個階段,他卻不能找醫生給自己做檢查。
一切,隻好等找到秋才有個結果。
……
醫院。
謝轅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母親,特意調來四個保鏢過來看守。
醫生說她是注射錯誤藥物,才導致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