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楚虞已經陷入在愛情中,無法自拔。
剛才明明他們兩人都看見衛生間的兩道影子,楚虞居然還在這裡給陸佔解釋。
“你和陶陶,怎麼一陷入愛情中,都變得傻了?”
楚虞吃了個香菇,隨後舉起酒杯和馮賀碰了一下:“我在等他告訴我。”
見對麵好友一副思慮萬千的樣子,馮賀無奈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二人各有心事,沒吃幾口烤串,倒是喝了一堆酒。
馮賀扶著楚虞回去,倆人走在門口忽然抱頭痛哭。
“小虞,咱——嗝——多少年沒這麼喝酒了。當年——你和我還有陶陶,咱三出了名的烤串殺手!”馮賀看著楚虞說道。
楚虞蹲在馬路上,又哭又笑,活生生像個傻子。
幸虧這裡是彆墅區,平時沒什麼路人,要不然他倆估計得把警察招來。
馮賀坐在地上,伸腳提了下楚虞的鞋:“彆哭了,什麼大風大難都挺過來了,哭什麼!”
可楚虞卻是哭得越來越嚴重。
馮賀看她這副樣子,抬頭看了眼黑漆漆的天,一時間也有些難受。
“他們都說我和陸佔是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可陸遠天死了,舒婉蓉也死了,我和陸佔本來也是因你才認識。說到底,小虞,我隻有你和陶陶。我的親人,也隻有你們兩個。”馮賀邊說邊哭,哪裡還有在外漂泊許久,心腸冷硬的樣子。
楚虞像個孩子似的,也坐在地上,哭的渾身都發抖。
陸佔見楚虞遲遲沒回來,手機也打不通,便要出去找。
可剛走到馬路上,便被一陣哭聲吸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