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楚虞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晌午。
她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亂糟糟的頭發,腦袋裡渾渾噩噩的,什麼也不知道。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隻見馮賀從外麵走進來。
“你怎麼垂頭喪氣的?”楚虞有些不解。
男人看了眼門口,有看了眼她:“你早上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楚虞更加懵了。
“昨晚咱倆喝多了,你坐在馬路上哭,還是陸佔給你帶回來的。”
“啊?”楚虞迅速從床上蹦起來:“我沒說什麼胡話吧?”
馮賀見她怪裡怪氣的,搖搖頭:“我哪知道你說啥了。”
楚虞心裡急個不行,她生怕自己將指導男人生病的事說出來。
這要是說出來了,男人是不是又得離開自己?
“陸佔呢?”
見楚虞緊緊抓著自己的胳膊,馮賀有些煩躁開口:“我哪知道!”
楚虞來不及思考眼前人為什麼暴躁,隻能抓緊衝進更衣室換衣服,隨後風風火火跑出去。
馮賀看著好友離開的影子,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一臉懊惱的走出去。
一想到昨晚他也坐在馬路上哭,就覺得心裡格外煩躁。
楚虞驅車趕到研究所時,匆匆忙忙跑進去。
“楚虞!你跑什麼?”彭澤從一側走廊出來,正好看見著急的楚虞。
“陸佔來了嗎?”
“沒啊!”彭澤被弄懵了。
楚虞著急的瞬間轉身,往外麵跑去。
她給男人打電話,可陸佔卻遲遲沒有接通。
一想到當年男人有病就跑的樣子,楚虞都快急哭了。
就在這時,卻聽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