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佔側首看他一眼,眼裡皆是冷漠。
奇卡斯安靜抽煙,不再多說。
卻聽秋繼續開口:“莫恪不在這裡,他這幾天被段霖的母親糾纏,根本看不到人影。”
“你找我什麼事?”
“我就知道你沒死,在這裡一定能蹲到你!”
看著秋的執著,陸佔眉眼間沒有絲毫動容。
他身形筆挺的站在大廳,身上的風衣還帶著外麵風霜血腥的氣味,真個人就像是從地獄走來的使者。
“找我做什麼?”
秋抬頭看他,有些話梗在喉嚨裡:“樂樂的那個事有著落了。”
陸佔看了她一眼,隨後又移開目光。
像是在思索。
“中東那邊來了消息,現在就有藥材出現了,需要我們去采。但那株藥材是當地村莊裡十年培育一株的,所以比較艱難。”
聽著秋這麼說,奇卡斯也適時開口:“回去也好,你這個病也得去治療一下。”
奇卡斯一說話,便有一股子煙味。
陸佔沉默些許,隨後才出聲:“把我備的厚禮交給莫恪,我們明早出發。”
快到淩晨時,陸佔才回到住宅。
他看著手中的手機,沉默良久。
又猛地起身打開電腦,登錄自己郵箱。
看著上麵每一封楚虞給他發的郵件,陸佔麵色隱隱有些痛苦。
男人將目光轉向側麵的鏡子,修長的手指緩緩拉開睡袍。
隻見瘡已經到達肋骨。
醫生說,隻要瘡蔓延到左胸口,就離死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