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再次向前行駛,奇卡斯看了眼身側的男人:“秋跟著我們不也挺好的嗎?人家是醫生,對你的病,你兒子的病都有研究。總不至於江城讓人家幫你忙,人家想去倫敦你就說不需要她了啊?說不定人家隻是想去倫敦玩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學了幾句中文就特彆會說話?”
見陸佔臉色陰沉著,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奇卡斯收了聲。
他將腦袋轉向窗外,有些忍俊不禁。
秋對陸佔的心思,雖然藏得深,可他也不傻,他都能看出來的事,陸佔自然也能看出來。
飛往倫敦的航班上,陸佔瞬間驚醒奔向廁所。
他看著鏡子前臉色蒼白的自己,伸手無聲抹掉嘴角的血痕。
碎發垂落在額前,看起來帶著些許禁欲的氣息。
男人有力的雙臂支撐在水池兩邊,喉嚨裡再次湧上一陣血腥。
身後的瘡包也逐漸發痛,像是深入脊髓般。
等他回到座位後,發現奇卡斯已經醒了。
好友見他蒼白的臉色,便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說:“陸兄,你沒事吧?”
陸佔坐姿筆挺,可奇卡斯卻麵色多有心疼。
這個姿勢,陸佔要硬撐著十多個小時,再加上這兩天一直在外麵奔波,誰又能受得了。
“我沒事。”
奇卡斯見陸佔不願多說,便也收了聲。
等飛機抵達倫敦後,陸佔和奇卡斯便拿著齊澤提供的地址前往。
可等他們到達一家彆墅前,已經是晚上。
隻聽見漫天雪地裡一片歡樂的聲音。
陸佔站在花園旁的鐵欄杆處,卻見雪地裡一堆拿著酒瓶子的酒鬼。
“楚虞好酒量!”奇卡斯自然也看到裡麵的場景,便對陸佔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