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甚至笑出來眼淚,李承乾茫然不解,不知道都這時候了,他還有什麼好笑的。
“最終還是我贏了!”李世民抬起頭來,拭去眼角的一滴淚水,目光望向的卻是李承乾身後。
李承乾心中一驚,霍然轉身,見李辰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嗄聲道:“師...你怎麼在這裡?”
“可他還是來了,並且就站在你麵前,不是嗎?”李辰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李承乾,微微躬身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見。”
李承乾心跳如鼓擂,想起從剛才進來的時候,一直到現在,李世民情緒固然有變化,但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半點慌亂...
“你早就知道我要造反?”李承乾脫口而出道。
李世民沒有開口,神色間隻有難過。
“是的,皇上兩天前就知道了,是我告訴他的。”李辰緩緩道:“隻是他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一直沒動靜,直到你剛才持劍走進來。”
他想起了兩天前悄無聲息潛進皇宮,見到李世民時,他大為驚訝的說:“李道長,你真的沒死?”
李辰對此隻是笑笑,“皇上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否則不會派暗探把我師兄盯得那麼緊。”
李世民沒承認也沒有否認,“所以民間流傳的那些太子弑師都是真的,是你散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