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治吧,她才五十來歲的人,以後就隻能杵拐杖走路了。
我想吧,咱家雖然不富裕,可咬咬牙,這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隻要我把這工作賣了。
這工作賣了,就有錢了......”
話沒說完,吳師傅倒流淚了。
在場的幾人也都沉默了。
尤其是一直坐在一旁的陪客鄭老師,則主動承擔起招呼他們的責任。
“你們彆笑話,早年我師父師母是出了名的恩愛。眼下師母的腿斷了急需花錢,否則,這麼好的工作怎麼舍得賣?
即便咱們廠子效益不好,可也是有人擠破頭想進來。
他們唯一不滿意的,大概就是師父師母還要繼續住在職工房的要求。
可眼下師父師母的情況,真沒彆的合適的落腳處了。
要不這樣,我來替我師父師母做個主,這價錢嘛,咱們就再降一降,就700塊。不過兩位老人得再在這裡住一年。一年後,這間職工房就歸你們。”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不過一年能產生的變故卻是無數。
“鄭老師,您能保證我弟弟就能分到這套房子?不會等一年後,又出彆的什麼變故吧?”
“放心。眼下職工房分配這塊,我說了還是有幾分作用的。”
“可您能保證您說話一直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