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斌沉著臉,指著一旁袒著胸男人:“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袒著胸的男人是他們生產隊出了名的二流子陳二狗,整日裡遊手好閒,偷雞摸狗,吃喝嫖賭樣樣都沾,除了殺人放火,就沒他不敢乾的事兒。附近七裡八鄉的人都不待見他。
這不,前段時間他還賊膽包天的摸進了下河村村長老婆家裡,被村長抓了個正著。這事兒鬨得那叫一個沸沸揚揚。
若不是顧念他家中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老娘,恐怕早就被人扭送到警察局去了。
“還能咋回事兒,就這麼回事兒唄。偷腥,結果反倒被那野貓兒咬了一口。”
陳二狗吊兒郎當地說完,還得意地抖了抖腿,笑得彆提有多得意了。
那猥瑣的姿態,實在讓人......
無法形容。
“就是呀!抹不開臉,還說跑到我這兒來借地兒,臨了臨了,又反悔了。”
劉五娘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得意地用小手絹扇著風:“咋地,不樂意啊?不樂意你過來乾嘛來了?”
“你、你你你......你汙蔑我!我撕爛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的嘴......”
韓雪麗被氣壞了,撲上去又想動手。
不過卻被早有準備的圍觀群眾抓住了。
劉五娘原本有些擔憂,一看這架勢,就分外得意了:“仗著自己是從大城市裡來的大學生,平常就不把我們這些女人當人看。每次記工分的時候,都拚命討好村裡的那些壯男人。為啥哩?是不是讓他們喜歡你這個騷蹄子......”
“閉嘴!胡說八道些什麼?”
葉建斌沉著臉嗬斥:“說話也不注意點影響。”
“咳咳咳!劉五娘,不得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