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妞妞是乖娃娃。麻麻，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
妞妞圈著她的脖頸，湊到她耳邊，小小聲和她說悄悄話：“今天，北辰哥哥帶著我在小溪邊玩兒，我看見韓姨姨和微微姐在說悄悄話。
我本來想喊韓姨姨，可是，北辰哥哥卻捂住了我的嘴，不讓我喊。
後來，她們說了很久的話。微微姐就去了家找小姑，小姑便和微微姐出去了。不久，那邊就有人來喊爺爺了。北辰哥哥說，小姑人蠢沒救了。他還說，韓姨姨不是個好人，讓我不要和她玩兒。”
嗬，綠茶婊，還能是什麼好人？
是好人在書裡也不可能笑到最後。
“嗯，那妞妞一定要記得哦。”
“好！”
身後傳來孫女的童言稚語，讓葉敬元分外感慨。
他對於若曦這個三兒媳婦的印象，似乎還停留在她出嫁那天。
他還記得清楚，那年老三探親回家，是如何滿心歡喜地告訴他，他要結婚了！娶的，還是那個渾身都是流言蜚語的於家女於若曦。
他還記得，那天是個好日子。雖然天公不作美，一早起來就下了場大雨。他去了趟地裡回來，就看見炮仗一樣衝過來的葉建斌。那時的他，滿心滿眼都是即將娶妻的喜悅。
原本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他鬼使神差般問了一句：“你是認真的？你知不知道，那於家的姑娘以前有個一個從小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你知道？
你知道你也下定了決心，要娶她？”
那時的葉建斌，是那麼堅定又決絕的重重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