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斌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遞過來的眼色。沉默了一下才搖搖頭:
“沒辦法。說到底,我終究隻是個義子。”
一句話,看似什麼都解釋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解釋。
“行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是老四和老五的三朝酒,咱們可得高高興興,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眾人歡聚一堂,都開心的吃吃喝喝。
等吃完飯,關文婧就溜去了於若曦那邊,陪他說說話。
安安也在這裡。
最近安安迷上了和兩個妹妹說話,兩個妹妹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喜歡聽二哥和他們說悄悄話。
“他那些義兄和義父都離開了?”
於若曦問。
外麵的情況,她在坐月子也不能出門,也隻是偶然聽說了幾句。
“可不是。這豪門的貴公子可真不容易當。”
關文婧有些欲言又止。
於若曦自然明白關文婧想說什麼,不過她也不能告訴對方實情。
隻能寬慰她:“你彆多想,當初他也是恰好救了他義父,知道了一些不能說的秘密。如果不認下這門親,不定都活不到這個時候。去年那場,廉|政|公|署......嗯哼?”
於若曦衝她使眼色。
她沒直接說,剩下的故意讓對方自己想。
人就是這樣,不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反倒更覺得經過自己推敲出來的答案才是真相。
關文婧也是如此。
她恍然大悟:“噢!——這就難怪了。不過好在那事兒,上麵不是明確表示,再不追究,你那位,不能退出來?”
於若曦搖搖頭:
“進去簡單,再想安然脫身,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