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一會兒了。怎麼樣,畫完了嗎?”
“沒呢,後續還得補充一下,再精心修飾一二。哎呀,我都餓了,走,咱們先吃飯去。吃完了再繼續畫。”
這幅畫,於若曦很滿意。、
有靈感有創意的畫,就是讓人心曠神怡。
其實這幅畫,就是取材“一帆風順”之意遼闊的海麵和起伏的遠山,外加那海洋中揚帆遠去的一葉扁舟。
葉建斌拿著畫板看了又看,又深深地看了眼於若曦。
“畫得非常好,難怪馮昊焱那臭小子就心心念念要你的畫作。不過,之前怎麼不見你畫?”
他一把拿起畫板,一手牽著於若曦的手進屋。
“以前環境不適合。這種畫我即便拿出來,除了惹禍外,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可現在不同了!要不是當初我去了趟藝術之都,恐怕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畫畫。畢竟,我以前可不會畫畫。”
她很自然地把這話繞過去。
不會畫畫?
葉建斌眸子深諳,卻沒多問。
繪畫是門藝術,絕對是需要長久練習,才會達到她眼下這種境界。
她的身上有太多謎團。
隨著他記憶複蘇,抽絲剝繭後,他就發現了更多的異常。
可他現在卻什麼都不想問。
不管有多少異常,隻要她是自己的小曦,再多的秘密又有何妨?
“安安,你在托兒所的表現怎麼樣?老師有沒有表揚你?”
“嗯!老師們都誇獎我了,還說我是最乖的孩子。”
安安得意得翹起了自己的小尾巴。不過很快,他又湊到於若曦的耳邊問:“麻麻,幼兒園裡的小朋友說,我祖父是個大壞蛋。是不是真的呀?”
“那是你義祖父,你彆亂說話。如果他老人家真的有罪,自然有國家的法律製裁他。還不用那些小孩子指手劃腳。明白嗎?”
尹老是好人嗎?
從屍山血海鯊出來的老人,會是好人?誰信!
可早兩年上麵出了政策,在廉1政1公1署正式成立前的一切,都概不追究。
所以,尹老有沒有罪,就看上麵的博弈了。
而這些,她也不容置喙。
葉建斌挑了挑眉,沒說話,反倒坐了下來:“要不,明天給安安換一家托兒所?”
“不用了。這種事,堵不住悠悠眾口。”
於若曦否決了他的提議:“再說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還是什麼都不說的好。”
葉建斌想扳倒尹老嗎?
想!
可光想沒用,得考慮諸多方麵,唯有相互桎梏,方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尹老決不能死。
至少在他的任務完成之前,不能!
說起任務,他反倒想起一件要事來。
“對了,我有個消息。聽說,內陸最近發生了不少事。”
於若曦想了想,可不是嘛,這一年的國內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情。
其中最為令她關注的,就是這一年四屆人大一次會議召開,還有小平同|誌......
當然,她突然想起來另一件更為重要的大事!
眼下都逼近年底了,等過了明年,內陸就要恢複高考了!
一時間,於若曦內心激動,一頓飯,她都吃得心不在焉。
等吃過晚飯後,她再度去了書房,拿起筆開始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