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小的男子從人群中鑽出來,一臉的慚愧:“哥。”
“你啊,為人就是太過懦弱才會讓一個女子爬到你的頭上!連兒子如今也被帶成這個樣子!”
王縣令看不慣王強唯唯諾諾的樣子,口中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還不帶著你妻子回去,還有王穀,要是你們教不好就不要再放出來了!”
“是......是,哥。”
王強諾諾的應下,帶著灰頭土臉的婦人離開,看沒有熱鬨可看了,酒樓裡的客人便紛紛散去繼續吃飯。
王縣令歎了一口氣,吩咐衙役們先離開,然後有些愧疚的看向寧溶月:“月兒,都是我管教不嚴,才會出了這回事,老夫豁下這張老臉來給你陪個罪。”
寧溶月隻覺得眼前簡直就是一場鬨劇,但是卻沒有遷怒王縣令的意思,她搖搖頭:“王伯伯不用內疚,這跟你沒關係。”
聽到寧溶月如此說,王縣令臉上反而越發愧疚:“什麼都不用說了,是我沒有履行好對英禾的承諾,是我對不住你啊!”
寧溶月看出了王縣令臉上的一絲為難,王穀是王家如今唯一的獨苗苗,就算王縣令有心管教,可王穀被王老太君護著,王縣令也有些無可奈何。
她微微一笑:“王伯伯在這麼說就是把我當外人了,您無需放在心上,更何況我不也沒出什麼事,您且放寬心吧。”
王縣令目光複雜:“月兒你是個好孩子,王穀那東西配不上你。”
寧溶月對此不置一詞,換了個話題道:“伯伯你急著過來應該還沒吃飯吧,既然來了,就在溶月這裡用一頓吧。”
看王縣令有些猶豫,寧溶月用撒嬌的語氣說:“伯伯是跟我生分了嗎?溶月如今不常跟伯伯見麵,現在陪溶月吃一頓飯都不行啊?”
王縣令伸手刮了一下寧溶月挺翹的鼻尖:“你這丫頭,我怎麼會不同意。”
以前寧溶月總是跟著傅英禾,他與傅英禾相交已久,也算是看著寧溶月長大的,因為自己沒有子嗣,唯一的後輩又是一個不成器的,他幾乎也是把寧溶月當成女兒看待的。
“就知道伯伯最好啦。”
寧溶月也是真的有些開心,他也確實很久沒有跟王伯伯相處過了,自從傅英禾離開她一個人接過南禾酒樓以後,對這個縣令伯伯,她也是發自內心敬重的。
“小何,你先帶王伯伯上去。”寧溶月朝王縣令眨眨眼睛:“伯伯你先過去,我馬上就來。”王縣令嚴肅的臉上柔和下來,張口答好。
小何帶著王縣令前去包廂,寧溶月的臉色冷下來,尤其是看到明月臉上的抓痕後心裡多了些惱怒,她趕快道:“小劉,你帶著明月姐姐趕快去看看大夫,明月姐,還疼嗎?”
明月心中一暖,搖搖頭,拍了一下寧溶月的腦袋:“生氣容易變老的,姐姐沒事,彆擔心,我自己去看大夫就行啦,用不著小劉。”